第二章渣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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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家的人看上你們那是你們的福氣，今兒個你們走也得走，不走我便打折你們的腿綁過去！”
一個穿著寶藍色衣裙的胖婆子揪著雙胞胎其中一個的頭發喝道，雙胞胎一齊抱著柱子不撒手，哭的稀裏嘩啦，白嫩的臉上還有鮮紅的巴掌印，只是一個勁的叫姐姐。
赫連亓一出來看到的便是這麽個場景，順手抄起墻邊靠著的木棍就給了那婆子一下。
“哎喲！哪個王八蛋敢打老娘？”
“我沒有你這麽醜的娘。”赫連亓冷道。
哭的眼淚鼻涕直流的雙胞胎看見是赫連亓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撒開手跑了過去，小聲喊：“哥哥。”
“乖，不哭了。”赫連亓心疼的用袖子給她們擦臉，前世他無親無故，現在多了幾個妹妹可不得疼著點？
赫連蓁和赫連雪抱著他的大腿，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哭聲都小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死了半天沒死成的大少爺吶。”胖婆子陰陽怪氣的瞅著他，“怎麽還穿著壽衣？家中窮的連塊抹布都沒了麽？”
“我是穿壽衣也好，不穿也罷，只要我開心我樂意，你管的著嗎？”赫連亓瞇著眼看她，手裏還握著根木棍。“倒是你，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別人家裏搶人強買強賣，你把咱們南瞿共和國律法置於各地？”
胖婆子被他這態度噎了一下，心說怎麽死了一次連嘴皮子都利索了？平時也沒見他護著這倆雙胞胎，莫不是想趁機撈點賭資？
越想越有可能，胖婆子眼底滿是嫌惡，丟給他一個錢袋，“行了別裝了，這裏有二十兩銀子，把人給我。”
“哥哥……”赫連蓁緊張的看著赫連亓，小手抓緊了些。
赫連亓冷笑一聲，踢了下地上的錢袋，“二十兩就想買我兩個妹妹？”
“再加十兩，不能再多了。她們也就值這個價，要不是徐家大管事看上她倆年紀小身子嬌嫩，誰肯花錢來買？”胖婆子又從腰間掏出一個銀錠子扔地上道。
“的確不少了哈。”赫連亓彎腰撿起錢袋和銀錠，雙胞胎的心漸漸沈了下去，她們卻沒再哭泣，只是心寒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赫連亓微笑道：“可是，怎麽辦呢？她們是我心尖尖上的肉啊，無價之寶。”
雙胞胎呆呆的看著他，淚珠還掛在羽扇似的睫毛上。
原本可以把人弄到手的胖婆子聞言一楞，這話換了別人來說她都不會這麽震驚，說這話的竟然是赫連亓！那個為了賭錢連祖產都能賣了的人，現在居然跟她說什麽無價之寶？
“你打了我家的寶貝，這些就當醫藥費了，若是再敢糾纏，我定會先打斷你的腿！”赫連亓目光一寒，語氣中的認真讓胖婆子抖了抖。
“你……”胖婆子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被撞飛到墻角。
赫連亓根本沒看清，肚子就挨了一拳。恍惚間他聽到赫連舒罵道：“你個殺千刀的！自己親生妹妹都賣，你還有沒有點人性？虧我還想買點肉給你補補身子，我殺了你！”
冤枉啊……赫連亓被打的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頭都嗡嗡作響。
“大姐！不要打哥哥！”雙胞胎回過神後連忙抱住赫連舒的大腿，赫連雪叫道：“大姐！那個才是壞人！”
“嗯！哥哥是好的！”赫連蓁附和。
赫連舒的動作一頓，困惑的問：“什麽？”
“你能不能聽我先解釋？”赫連亓捂著肚子痛到蜷縮成蝦狀。
“那你說。”赫連舒抽出腰間的皮鞭，卷住偷偷想逃跑的胖婆子的腳腕拖回來，這事還沒完。
赫連亓緩了口氣坐起身，“我……”
剛說一個字，頭上一痛，他轉臉去看，只見赫連楚拿著一根木棍後退了兩步，意識逐漸模糊，最終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赫連楚一擡頭，看見赫連舒和雙胞胎都看著她，“大哥不是要賣了你們？”
赫連舒和雙胞胎一齊搖頭，赫連楚縮了縮脖子，她好像打的太用力了？
一張陳舊的方桌，幾人面面相覷，沒人吭聲。
赫連亓一手揉肚子一手揉後腦勺，心說要不是有餃子這個作弊利器，他就真完了。
赫連舒和赫連楚一直盯著人看，是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但她們還是不能完全相信這家夥會變好。
之前又不是沒做過，故意說改正，後面把家中所有存錢都偷走，雙胞胎想吃串糖葫蘆都買不起。
“小蓁，小雪，過來給哥哥揉揉肚子，疼～”赫連亓委屈兮兮的看雙胞胎，哪還有方才打人時候的氣勢？
雙胞胎正要過去，赫連舒倆人一人拉一個，看他跟看洪水猛獸似的。
沒有人權……赫連亓只覺無比憂傷，之前這殼子到底做到了何種地步才把兩個如花似玉的妹妹逼成了霸王花？
“好了，我知道錯了。”
赫連舒：“第一百三十遍。”
赫連亓一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賭了。”
赫連楚：“第五百八十三遍。”
蒼天吶！赫連亓輕嘆一聲道：“我愛你們。”
“第……”四人一齊擡眼看他。
“嘿嘿，第一遍。”赫連亓狡黠一笑，若是忽略左眼上的胎記，還是挺好看的。
赫連舒冷哼一聲，“油嘴滑舌。”
“吶，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一定會把家產奪回來，讓你們和娘都過上好日子，然後振興咱們赫連家。”
沒錯！反正都是這麽發展的。他可是有金大腿的男人，哈哈！赫連亓一臉賤兮兮的笑。
赫連舒和赫連楚不約而同翻了個白眼，雙胞胎沒吭聲，只是眼裏的不信任暴露了她們的想法。
“哎，你們倒是給我點信心啊。”赫連亓作心痛狀。
雙胞胎對視一眼，默默道：“哥哥加油。”
赫連舒嗤笑道：“得了吧，就你？能不去賭坊我們就謝天謝地了，其他的不指望你。”
“大哥，你要不先去洗個澡換身衣裳？”赫連楚生硬的轉移話題。
赫連亓看了眼身上的壽衣，“咳，那什麽，我去洗澡換衣服。咱們家浴桶在哪？”
赫連舒輕皺著眉，聲音一冷：“你還想要浴桶？”
“哥哥，小蓁帶你去洗浴室。”赫連蓁掙開赫連舒的手，拉著赫連亓就走，生怕再慢一步，人又會被打一頓。
赫連亓出了門還是一頭霧水，他不就問了一句麽？
“大姐，可能大哥只是問一問，並無別的意思。”赫連楚拉了拉人的衣袖道。
赫連舒不屑道：“狗改不了吃屎，你就等著看好了，過不了幾日又會故態覆萌。”
赫連楚看了看赫連雪，沒說話。
“你把銀子藏好了，記住沒？一會娘回來，這事你跟她說說，我去買菜。”
“好。”赫連楚應下。
抱著衣裳，站在只由門簾圍出一塊地當成洗浴室的臺階上，赫連亓問：“你們平時就在這裏洗的？”
赫連蓁點點頭，“對呀。”
記憶中的赫連亓是泡的溫泉，家裏卻是這麽個情況，他不僅皺了皺眉。
赫連蓁還以為他嫌棄，小聲道：“哥哥，家裏沒有錢去溫碧閣了。”
“啊？沒事……”赫連亓擡手想揉揉她的發頂，赫連蓁卻是嚇得閉上了眼，等確定落在頭上的手很輕柔後，她才放下心來。“小蓁，以後哥哥都不會打你了。”
赫連蓁歪著頭看他，“那會打小雪嘛？”
“不會，咱們家裏人一個都不會打。”赫連亓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一字一句道。
赫連蓁咧開嘴笑，“嗯！”
“乖，去找小雪玩吧。”
“好，等哥哥洗完了咱們一起玩。”赫連蓁歡快的說道，消瘦的臉讓人心疼。
“嗯。”
看人蹦蹦跳跳走遠，赫連亓將衣裳掛好，開了水龍頭，任憑涼水從頭頂淋下。
淋了一會，他忽的記起這裏是古代，水龍頭是哪來的？
把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東西趕走，赫連亓咬咬牙解開衣裳，把後背、腿什麽的搓幹凈，鼓足勇氣伸手往下一摸。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也罷。至少找到一個喜歡的人後，能給人生猴子了。他自嘲一笑，看的很開。
洗刷刷幹凈，赫連亓回憶了一下怎麽穿衣，不太熟練的穿戴好後，看著那壽衣笑了笑，然後毫不猶豫拿走當抹布。
他擡頭望著天空的太陽，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他，赫連亓，還活著。
整理好情緒，赫連亓又恢覆吊兒郎當的模樣，背著手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看自己的家。
赫連府在大伯二伯三伯的不懈努力下，分割成了四部分，還各自砌了墻。大堂和旁邊邊角的地方還是他們的，剩下的大部分其他人瓜分，說是為了不讓剩下的祖產敗在赫連亓手裏。
亓玥雖有心與他們爭鬥，但無奈以前的赫連亓太混賬，話柄讓人拿捏的死死的。而她還要拉扯四個女兒長大，當初雙胞胎可還尚在繈褓之中，夫君又不知死活，只能忍氣吞聲。
哎……赫連亓摸著下巴打量自己的家，外形還在，裏面早已破落。因著亓玥要做工，赫連舒和赫連楚又要上學堂，空的地方還積了一層灰。
身為處女座的赫連亓一靜下來後，完全不能忍！虐渣什麽的，還是先把自個屋子收拾幹凈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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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穿著寶藍色衣裙的胖婆子揪著雙胞胎其中一個的頭發喝道，雙胞胎一齊抱著柱子不撒手，哭的稀裏嘩啦，白嫩的臉上還有鮮紅的巴掌印，只是一個勁的叫姐姐。
赫連亓一出來看到的便是這麽個場景，順手抄起墻邊靠著的木棍就給了那婆子一下。
“哎喲！哪個王八蛋敢打老娘？”
“我沒有你這麽醜的娘。”赫連亓冷道。
哭的眼淚鼻涕直流的雙胞胎看見是赫連亓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撒開手跑了過去，小聲喊：“哥哥。”
“乖，不哭了。”赫連亓心疼的用袖子給她們擦臉，前世他無親無故，現在多了幾個妹妹可不得疼著點？
赫連蓁和赫連雪抱著他的大腿，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哭聲都小了。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死了半天沒死成的大少爺吶。”胖婆子陰陽怪氣的瞅著他，“怎麽還穿著壽衣？家中窮的連塊抹布都沒了麽？”
“我是穿壽衣也好，不穿也罷，只要我開心我樂意，你管的著嗎？”赫連亓瞇著眼看她，手裏還握著根木棍。“倒是你，光天化日之下，跑到別人家裏搶人強買強賣，你把咱們南瞿共和國律法置於各地？”
胖婆子被他這態度噎了一下，心說怎麽死了一次連嘴皮子都利索了？平時也沒見他護著這倆雙胞胎，莫不是想趁機撈點賭資？
越想越有可能，胖婆子眼底滿是嫌惡，丟給他一個錢袋，“行了別裝了，這裏有二十兩銀子，把人給我。”
“哥哥……”赫連蓁緊張的看著赫連亓，小手抓緊了些。
赫連亓冷笑一聲，踢了下地上的錢袋，“二十兩就想買我兩個妹妹？”
“再加十兩，不能再多了。她們也就值這個價，要不是徐家大管事看上她倆年紀小身子嬌嫩，誰肯花錢來買？”胖婆子又從腰間掏出一個銀錠子扔地上道。
“的確不少了哈。”赫連亓彎腰撿起錢袋和銀錠，雙胞胎的心漸漸沈了下去，她們卻沒再哭泣，只是心寒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赫連亓微笑道：“可是，怎麽辦呢？她們是我心尖尖上的肉啊，無價之寶。”
雙胞胎呆呆的看著他，淚珠還掛在羽扇似的睫毛上。
原本可以把人弄到手的胖婆子聞言一楞，這話換了別人來說她都不會這麽震驚，說這話的竟然是赫連亓！那個為了賭錢連祖產都能賣了的人，現在居然跟她說什麽無價之寶？
“你打了我家的寶貝，這些就當醫藥費了，若是再敢糾纏，我定會先打斷你的腿！”赫連亓目光一寒，語氣中的認真讓胖婆子抖了抖。
“你……”胖婆子的話還沒說完，整個人被撞飛到墻角。
赫連亓根本沒看清，肚子就挨了一拳。恍惚間他聽到赫連舒罵道：“你個殺千刀的！自己親生妹妹都賣，你還有沒有點人性？虧我還想買點肉給你補補身子，我殺了你！”
冤枉啊……赫連亓被打的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頭都嗡嗡作響。
“大姐！不要打哥哥！”雙胞胎回過神後連忙抱住赫連舒的大腿，赫連雪叫道：“大姐！那個才是壞人！”
“嗯！哥哥是好的！”赫連蓁附和。
赫連舒的動作一頓，困惑的問：“什麽？”
“你能不能聽我先解釋？”赫連亓捂著肚子痛到蜷縮成蝦狀。
“那你說。”赫連舒抽出腰間的皮鞭，卷住偷偷想逃跑的胖婆子的腳腕拖回來，這事還沒完。
赫連亓緩了口氣坐起身，“我……”
剛說一個字，頭上一痛，他轉臉去看，只見赫連楚拿著一根木棍後退了兩步，意識逐漸模糊，最終倒在地上暈死過去。
赫連楚一擡頭，看見赫連舒和雙胞胎都看著她，“大哥不是要賣了你們？”
赫連舒和雙胞胎一齊搖頭，赫連楚縮了縮脖子，她好像打的太用力了？
一張陳舊的方桌，幾人面面相覷，沒人吭聲。
赫連亓一手揉肚子一手揉後腦勺，心說要不是有餃子這個作弊利器，他就真完了。
赫連舒和赫連楚一直盯著人看，是跟以前有點不一樣了，但她們還是不能完全相信這家夥會變好。
之前又不是沒做過，故意說改正，後面把家中所有存錢都偷走，雙胞胎想吃串糖葫蘆都買不起。
“小蓁，小雪，過來給哥哥揉揉肚子，疼～”赫連亓委屈兮兮的看雙胞胎，哪還有方才打人時候的氣勢？
雙胞胎正要過去，赫連舒倆人一人拉一個，看他跟看洪水猛獸似的。
沒有人權……赫連亓只覺無比憂傷，之前這殼子到底做到了何種地步才把兩個如花似玉的妹妹逼成了霸王花？
“好了，我知道錯了。”
赫連舒：“第一百三十遍。”
赫連亓一頓，“我發誓以後再也不賭了。”
赫連楚：“第五百八十三遍。”
蒼天吶！赫連亓輕嘆一聲道：“我愛你們。”
“第……”四人一齊擡眼看他。
“嘿嘿，第一遍。”赫連亓狡黠一笑，若是忽略左眼上的胎記，還是挺好看的。
赫連舒冷哼一聲，“油嘴滑舌。”
“吶，不管你們信不信，我一定會把家產奪回來，讓你們和娘都過上好日子，然後振興咱們赫連家。”
沒錯！反正都是這麽發展的。他可是有金大腿的男人，哈哈！赫連亓一臉賤兮兮的笑。
赫連舒和赫連楚不約而同翻了個白眼，雙胞胎沒吭聲，只是眼裏的不信任暴露了她們的想法。
“哎，你們倒是給我點信心啊。”赫連亓作心痛狀。
雙胞胎對視一眼，默默道：“哥哥加油。”
赫連舒嗤笑道：“得了吧，就你？能不去賭坊我們就謝天謝地了，其他的不指望你。”
“大哥，你要不先去洗個澡換身衣裳？”赫連楚生硬的轉移話題。
赫連亓看了眼身上的壽衣，“咳，那什麽，我去洗澡換衣服。咱們家浴桶在哪？”
赫連舒輕皺著眉，聲音一冷：“你還想要浴桶？”
“哥哥，小蓁帶你去洗浴室。”赫連蓁掙開赫連舒的手，拉著赫連亓就走，生怕再慢一步，人又會被打一頓。
赫連亓出了門還是一頭霧水，他不就問了一句麽？
“大姐，可能大哥只是問一問，並無別的意思。”赫連楚拉了拉人的衣袖道。
赫連舒不屑道：“狗改不了吃屎，你就等著看好了，過不了幾日又會故態覆萌。”
赫連楚看了看赫連雪，沒說話。
“你把銀子藏好了，記住沒？一會娘回來，這事你跟她說說，我去買菜。”
“好。”赫連楚應下。
抱著衣裳，站在只由門簾圍出一塊地當成洗浴室的臺階上，赫連亓問：“你們平時就在這裏洗的？”
赫連蓁點點頭，“對呀。”
記憶中的赫連亓是泡的溫泉，家裏卻是這麽個情況，他不僅皺了皺眉。
赫連蓁還以為他嫌棄，小聲道：“哥哥，家裏沒有錢去溫碧閣了。”
“啊？沒事……”赫連亓擡手想揉揉她的發頂，赫連蓁卻是嚇得閉上了眼，等確定落在頭上的手很輕柔後，她才放下心來。“小蓁，以後哥哥都不會打你了。”
赫連蓁歪著頭看他，“那會打小雪嘛？”
“不會，咱們家裏人一個都不會打。”赫連亓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一字一句道。
赫連蓁咧開嘴笑，“嗯！”
“乖，去找小雪玩吧。”
“好，等哥哥洗完了咱們一起玩。”赫連蓁歡快的說道，消瘦的臉讓人心疼。
“嗯。”
看人蹦蹦跳跳走遠，赫連亓將衣裳掛好，開了水龍頭，任憑涼水從頭頂淋下。
淋了一會，他忽的記起這裏是古代，水龍頭是哪來的？
把腦海裏亂七八糟的東西趕走，赫連亓咬咬牙解開衣裳，把後背、腿什麽的搓幹凈，鼓足勇氣伸手往下一摸。
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也罷。至少找到一個喜歡的人後，能給人生猴子了。他自嘲一笑，看的很開。
洗刷刷幹凈，赫連亓回憶了一下怎麽穿衣，不太熟練的穿戴好後，看著那壽衣笑了笑，然後毫不猶豫拿走當抹布。
他擡頭望著天空的太陽，閉上眼深吸一口氣。他，赫連亓，還活著。
整理好情緒，赫連亓又恢覆吊兒郎當的模樣，背著手哼著不知名的小曲兒看自己的家。
赫連府在大伯二伯三伯的不懈努力下，分割成了四部分，還各自砌了墻。大堂和旁邊邊角的地方還是他們的，剩下的大部分其他人瓜分，說是為了不讓剩下的祖產敗在赫連亓手裏。
亓玥雖有心與他們爭鬥，但無奈以前的赫連亓太混賬，話柄讓人拿捏的死死的。而她還要拉扯四個女兒長大，當初雙胞胎可還尚在繈褓之中，夫君又不知死活，只能忍氣吞聲。
哎……赫連亓摸著下巴打量自己的家，外形還在，裏面早已破落。因著亓玥要做工，赫連舒和赫連楚又要上學堂，空的地方還積了一層灰。
身為處女座的赫連亓一靜下來後，完全不能忍！虐渣什麽的，還是先把自個屋子收拾幹凈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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